去年11月23日,《北京青年报》在第4版“图片报道”中刊出了一则关于俄罗斯圣彼得堡的照片新闻“勇敢的人”:在冰天雪地的河面上,一位虎背熊腰的男子全身赤裸着,正迈向河中的冰窟。这是一幅雪景中的背面全裸像。看着这赤身裸体,实在有点新奇,因为在国内的报纸上出现这样的镜头是非常罕见的。不过它只是“新闻”,又是个男性,恐怕也就无所谓了。
到12月8日,《北青报》在第19版又“特别报道”了“澳洲女足裸照风波”,介绍马蒂达斯女子足球队12名球员为了推广澳洲的女子足球运动而出版一本全裸年历引发的“裸照风波”。短短的500多字文章配发了三幅照片,其中最大的一幅与文字版面大小相当,是这支女子足球队12人的“全家福”。这完全是人体照,是12名少女的集体正面全裸照片。图上的她们一丝不挂或立或坐只是姿势不一,只见她们青春浪漫嘻笑无邪,似乎全然不知世上有羞耻二字,并毫不顾忌还有什么“风波”。
看到这样一幅裸照,实在能叫读者惊讶。我想这可能不仅是《北青报》也可能是许多报纸前所未有过的。原以为这幅裸照一出,定会引起议论甚至“轰动”群起而攻之;但是一切静悄悄的,好像并没有受到更多的关注。
不过其后在12月21日,《北青报》倒又在第7版“国内新闻”据《华商报》刊发了一桩“农民老汉当模特”的新闻。这次配发的是一张美院学生正在进行人体写生的场景照,图中全身赤裸的老农民“贺师傅不畏人言,做人体模特已有十年”。只过10来天就又发出这样一幅“裸照”,总让人感到似乎是要说明什么解释什么。
这三幅裸照的刊登既没有变成轰动的新闻,也没有引起什么“风波”。社会反响并没有像我狭窄的想象那样地发生。我想原因有国人素质进步的一面,也有《北青报》操作巧妙的一面。